清程廷祚的命题。“心”指主宰人身的思维；“气”指构成天地万物的始基物质。提出：“心者，知之所载也，气之至清者。”人之心是“精英”之气的机能和反映，有物质性的气而后有思想（精神）。“人之有是心也，本一气之精英。自天地之交感摩荡而出，未交未感，窈窈冥冥，无得而称。既交既感，钟于血气，发为知识。”（《原鬼神》）。“夫天地之知能莫大于能生人，而尤莫大于能生人之心。”（《原心》）认为意识（精神）是人特有的至灵（知），天地、日月风雷、山川草木皆不能有；至灵之知，其载体是心，而心有知的机能或认识能力，在和外界事物接触之中，“发为知识”。心之所以具有这种机能和反映能力，就在于它是气之精英，气之至清者，“最灵而最秀”（《原气》）。认为人的意识不是从来就有的，而是先有自然界（天地）然后才产生意识，“（天地）未交以前，天地无此知能；既交以后，天地亦无此知能。其端惟在于人心而已矣”（《原心》）。初步认识到意识是人所具有的，是心接触外物的反映，明确肯定意识的从属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