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秦时期名辩思潮中的主要论题。曾盛行一时。“夫刑名之家,皆曰白马非马也”(《战国策·赵策二》)。宋大夫兒说主其说而服齐稷下之辩者(见《韩非子·外储说左上》)。公孙龙著《白马论》加以充分论证,并以此闻名于时:“龙之所以为名者,乃以白马之论尔。”(《公孙龙子·迹府》)公孙龙从“唯谓”正名原则出发,以“实以实其所实而不旷”为标准,认为“马者,所以命形也;白者,所以命色也。命色者非命形也,故曰‘白马非马’”。并以“物以物其所物而不过”为标准,进而认为:“求马,黄、黑马皆可致;求白马,黄、黑马不可致。”分析了“白马”与“马”两概念的差异,“使白马乃马也,是所求一也。所求一者,白者不异马也。所求不异,如黄、黑马有可有不可何也?可与不可,其相非,明。”说明“白马”与“马”两概念在外延方面的差别:“以有白马谓有马;谓有马为有黄马,可乎?未可。”后期墨家则反对此说,认为:“有有于秦马,有有于马也”(《墨子·大取》),“白马,马也;乘白马,乘马也”(《小取》)。“白马非马”的论辩,对先秦名学的发展起了重要的促进作用。东晋时,白马非马论仍具影响,但已鲜为人通,“此论现存,多有辩之者。辩之者皆不能弘通,故阙而不论也”(张湛《列子·仲尼注》)。